在北极圈到处游的鱼

wb:白陌生人
❗目前彻底不做饭了。产粮很累,勿关注

【昀晨】我喜欢的人捡的孩子像我怎么办(又名如果那年捡到张罗的是晨序员②


张公子×晨序员


—本来是准备截一点的,越写越多了

—这篇我写昀晨的多,张罗往后稍稍吧



前两天晨序员捡回来的小孩如今已经恢复健康了,何喝喝也感叹这小孩身体素质真不错,甚至没留下后遗症。但张罗或许是之前被父母抛弃又或者是被欺负伤了心,除了晨序员没人能太靠近,更别说搭话了。


“我能允许他摸猫猫,”蓉哥特冷着脸,但提到猫咪时她脸上又温和了两分,“猫咪能治疗自闭症。”


“这是个不错的提议,”鸥千面在一旁附和,她的眉毛微微扬起,“自闭症小孩大多数都是因为很多人没走进他们的心里,适当和动物相处对他们身心都好。”


“但你看他都不愿意摸我猫的标本,是不是严重一点啊?”大百科也凑过去搭话,鸥千面自然的翻了翻眼睛。


“虽然说蓉哥特制作的标本栩栩如生,就算是正常人也不会愿意去摸,”何喝喝拍着大百科的肩膀把他扯回来。


一旁的晨序员扶着脑袋叹气,他今天第三次说,“张罗不是自闭症,他只是有点害怕,给他一点时间吧各位。”


众人又重新躺回沙发,这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嘿嘿嘿侦探社的午后,经历了上次险先被天顶集团利用酿成大祸,众人在劫后重生后将自己的不舍和误会全部吐露了出来,同时与云顶集团相关的四个案件也一一破解,或许云顶集团仍然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,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,每个人都会珍惜和家人相处的时光。


大家沉默了一会,他们坐在客厅里,以张罗为话题开头,进行着一次与良心相关的话题讨论。


“这案子和张公子说吗?我都不知道扯什么谎和他解释这事的起因,”鸥千面剥开糖纸将糖递给了一边蓉哥特。


“我早就在一开始就说了张公子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,而且你们也去调查了。张罗的母亲是被拐卖进的穷人区,在生下张罗之后就离开了,”何喝喝说。


晨序员他们抱着为了张公子的名声开始调查张罗的亲生父母,没想到牵出了一条拐卖妇女的案子。


大百科清清嗓打断他们,“趁张公子不在我们直接自己调……”


“趁我不在干什么?”


张公子穿着正装风尘仆仆回到侦探社,凉风冲了进来,舔舐着里面的温度;从侦探社里往外看去,暴雪似乎充斥了整个世界。张公子把伞收起来抖了抖,放回伞娄,等他抬起头,数几双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,张公子有点不自然笑了笑。


大百科噤了声,起身往档案室一边走一边说,“趁你不在说张罗是你私生子呢。”


没等张公子开口,大百科轻轻的离开。这像是个信号,在座的除了晨序员全都蠢蠢欲动。蓉哥特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消失在众人面前,鸥千面拍拍何喝喝的肩膀,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离开,只剩下张公子和晨序员大眼瞪小眼。


晨序员扣了扣自己裤子,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说自己还要东西没搞,他正起身想往中控室走,张公子瞎子装聋子,走过去按下他的肩膀重新把他推回沙发。


这是个极具侵略性的动作,晨序员喉口一紧,呼吸一时间没顺过来,咳嗽了两声,他没敢看张公子,乖顺地坐在沙发上。


张公子收回了手,他今天早上突然反应过来这两天大家是不是都在躲着自己,就连吃饭时大百科也没在吞咽食物的空隙说上两句,更别说蓉哥特了,他甚至没看到过她一次正脸。


而晨序员就和刚刚的情况一样,一副憋着气的表情。


“你们怎么回事?防着我是吧,”张公子心底有一股无名火,他把声音压低,“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你们都有抵触吗?还是说我……”


“没有!!!”


晨序员突然大喊,张公子被他吓了一跳,他和晨序员对视,困惑的情绪在他眉头展现。


晨序员扶着脑门,叹了口气。他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祈祷,他瞄了一眼客厅的转角,他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一些鼻音,“你先说好,绝对不要生气。”


“我保证。”


“好吧…别扣我工资。”


晨序员又追加到,张公子觉得莫名好笑,他点点头,余光瞥到几对视线往自己这边撇。


“因为张罗和你长得太像了,大家没耐住好奇心去查了一下……很显然就只是长得像,然后发现张罗的母亲是被卖给了穷人区的一个老男人。”


张公子沉默了一会,说:“那这案子你们准备谁接手?”


“鸥千面。”


晨序员干咳了一声。说真的,一开始谁也没当回事,还为了这个案子开始做身份伪装准备潜入这个黑色地段,直到有一天大百科睡不着爬起来和晨序员打电话。


“不是,我想了一下,如果我们说这件事张公子突然小心眼和我们闹矛盾怎么办?”


晨序员闻到了精神内耗的味道。


“你也只是说突然啊,这是小概率。”


“小概率也是概率啊。就像有句话说:狗杀死你的几率不大,但不一定为零。”


晨序员被感染了精神内耗。


然后两个人又分开行动,晨序员率先打给了何喝喝诉说了一系列自己和大百科的担心,电话那天先是一愣然后耐心解释,在一通夸赞张公子人帅心善心眼大后晨序员点点头挂断了电话。


第二天晨序员到侦探社时他被社里的内耗打败了,很显然大百科是罪魁祸首,两个女孩也开始念叨起来。


“我们总不能让张公子知道我们是这样不信任他的人吧,”鸥千面说。


“是啊!被他知道后万一他心碎死掉了怎么办,”大百科接着说。


“保密。”蓉哥特说。


保持着为他人好的保密显然众人不是伪装的很好。非常拙劣!何喝喝事后评价。


“就这事啊?”张公子微微震惊,他看向晨序员,有点无奈,“我有这么脆弱吗?”


晨序员想了一大堆张公子的悲惨经历,正准备开口,张罗就出现在视线中。蹲在角落偷听的众人也顾不上躲藏,立马变成看见小狗幼崽的姿态出现。


张公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张罗,等他回过头,晨序员已经起身去陪着小孩了,他的背影带着一点窘迫,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公子。


那小孩才到晨序员的腰,细长的手臂架着衣服,缺乏情感的扑克脸倒真像他。


张公子移开视线,在客厅看了两圈,发现桌上有着晨序员从黑市里找出的拐卖人口资源的整理,他顺手拿起看了两眼。密密麻麻的照片的就占了两页,他更凑近去看那些字。


“这些年夕晖市貌似并没有太注意这些,似乎也没有人报警人口失踪,”鸥千面抱着手臂来到张公子面前,随后她又解释道,“抱歉,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,希望你别太在意。”


张公子点头表示理解,“张罗清楚吗?”他接着问,那些正值花季的少女被打上一个个已售的标签,张公子试图放松脸部的肌肉。


“晨序员问过了,不清楚。”


张公子再次抬头去看张罗,那孩子抓着晨序员的手指躲在他后面,露出半张脸,清澈的眼睛看向张公子。


“我也帮忙,其他委托先搁一下。”


鸥千面扬起一边眉毛,她顺着张公子的视线看去,随后问到,“你想告诉他吗?”


“如果他母亲不想知道,那他也不会想的。”


到了晚上雪才终于停下来,因为暴雪导致交通堵塞,张公子几个人只好在社里过夜。这把大百科乐坏了,他搬出毛毯和零食,堆在招待室里,他邀请在社里的几位进行雪夜故事或者电影大会。在这之前社里的其他人也悄默默的和张公子好一顿道歉,最后都把矛头指向了大百科。可怜的大百科表示自我检讨再也不精神内耗了。


张罗也收到了邀请,蓉哥特还特意给他写了个邀请函,上面有成员的签名,一同邀请他参加。


七个人裹着毯子围着沙发坐下,房间里没开灯,只靠着一盏台灯和投影仪发出来的光亮照明。张罗挤在了张公子和晨序员旁边。大百科讲起了他在书里看到的故事,将其润色和一些卖关子,房间里轻松温馨的氛围只增不减。张罗也少见的笑起来,到了大家特意为小孩增加的互动环节,大百科给了晨序员一个眼色。


“你想上去吗?”晨序员低下头去看张罗的眼睛,他的声音在大家的笑声中显得有点温柔,张公子也偏过脑袋去听。


见张罗扣着手指没说话,张公子越过晨序员,手指点点张罗的后脑勺轻声说着,“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拒绝,没有人怪你,开心最重要。”


张罗抬起头看着他,他小小的犹豫了一下,何喝喝这时走过来牵起张罗的手,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晨序员看到张罗眼神坚定的点着脑袋,牵着何喝喝的手去参加游戏了。


晨序员心情颇好,在张公子点他脖子让他回头时也是笑眯眯的,漂亮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。张公子感受到灯光和投影仪让他的视线糊了一圈毛边,朦胧到让人产生了困意,他的手攀上了晨序员没有高领衣服遮盖的后颈。


张公子最后亲吻的动作很轻,他知道晨序员到时候一定会像猫一样炸着毛跑出去,所以他顺着他的毛,手心紧贴着他的皮肤,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停留了两秒。


晨序员当然是瞪着眼睛,眼眶看起来湿湿的,之后他慌张地在四处张望,还好众人的视线都在张罗身上,小孩正蒙着眼睛给大象屁股贴尾巴。


张公子有点坏心地笑了一下,他知道就算有人看过来也只是以为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,他看着晨序员露出的锁骨也变得绯红,有点开心的把手臂伸长,搭在后面的沙发上。


过了一会他觉得晨序员不对劲,像是电脑过热要宕机了,他的身体也软下去,脑袋靠着沙发垫迷迷糊糊的。张公子用手背去贴晨序员的脸,又去摸他额头。好家伙,亲发烧了。张公子心中一顿,他拍拍一旁坐着不动的蓉哥特解释自己和晨序员的缺席,女孩点点头,清冷的脸闪过一丝憋笑。


她看到了。张公子也顾不上解释,他把晨序员扯起来,和其他人比着手势离开了昏暗的招待室。


“你…唔呃……”晨序员举起手,连把手指伸直的力气都没有,最后只嘟囔了两声,在清晰的灯光下张公子才发现他红的吓人,和熟了一样。


“你是不是前两天感冒了?今天还穿这么少,”张公子架着晨序员往自己房间去,他身上就穿了件薄毛衣,如今隔着这张公子都觉得他烫人。


“都……怪你。”


张公子揽下这个罪,他也没想过亲人能把人亲发烧啊,毛衣又抓不住力,张公子使一大堆无用的力气,晨序员就一个劲的往地上滑,露出半截干练的腰肢,张公子最后把手搭他腰上,没什么温度的手冰的晨序员使劲躲,两个人脚绊脚差点一块摔下去。


张公子冒了一身汗才给他拽回房间,在他回头关门时晨序员自己乖乖爬上床拿被子给自己裹好,他翻身只把后脑勺对着张公子。


张公子被他的一系列动作看愣住了,他的手还保持着揽他的姿势,刚刚的反应就好像晨序员没发烧一样。张公子回过神,他把药箱翻出来放在床头,从里面拿出体温计塞到人腋下,正准备开门去拿热水时就看到被单里伸出一只手在药箱里摸。


“干什么呢?”张公子走过去,晨序员一下把手收回去,塞进了被单里。


“吃药,”晨序员耷拉着眼皮蔫巴巴的说。


“我给你倒水去,不然你怎么吃?”


“嚼啊。”


张公子皱起眉毛,“你准备就着口水吃?”


晨序员点头,张公子无语。他把药盒扣上放远了点,他离开房间时几乎是小跑的去倒了一保温杯的热水,又小跑着回来,最后在房间门口站稳脚步走了进去。


他把手伸进被窝把体温计拿出来,冰凉的手又给晨序员激的一哆嗦。确定到了该吃药的温度,张公子把热水从保温杯里倒进玻璃杯,待不那么烫手后又将退烧药从锡纸板里剥出来,张公子推推他,“先把药喝了再睡。”


晨序员睁开眼,他看着张公子,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夸奖的话。张公子以为他烧迷糊了,把药塞他嘴里,又托着他下巴灌水。到第二杯时晨序员嘴巴一闭被子一盖背对着他。


张公子拿他没办法,干脆自己把水喝完;他坐回房间的沙发默默看着那露出的半边毛茸茸的脑袋,这时听着门外的动静张公子大概推测聚会结束了,几个人乱糟糟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,张公子起身去开门,把门打开就看到准备敲门的何喝喝,几个人互相对视,最后把视线投到床上的那个小鼓包上。


“晨序员怎么样?”


“刚吃完药,我估计是前几天冻的,休息几天就没事。”


张罗正趴在门框上看着床上,他看起来有点难过,张公子摸摸他脑袋。


“今天晚上我看着就行,时间不早了,”张公子瞄了一眼手表,“大家都早点休息吧。”


在观察了晨序员的状态稳定后众人轻声的离开张公子房间,只剩下张罗还可怜巴巴地趴在门口,不舍的往里面望。张公子不好拒绝,他招招手把张罗喊进房,小孩的背一下直起来,把门关好后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旁边。


“你不睡吗?”张公子看着张罗缩在床边,小小的一个。


“不睡。”


“今天晚上好玩吗?”张公子想到刚才的互动环节,问他。


“好玩,”张罗回答着,他在口袋里摸出一把东西,手指在里面拨来拨去,最后转过身给张公子展示,“这是奖品。”


那是一个热缩片做的小猫胸针,看起来是蓉哥特的手作,黑色的小猫眯着眼睛,还戴着红色项圈。


“我给你戴上好不好?”张公子自觉接下照顾小孩的责任,得到了许可后他走过去,蹲下身给他把胸针别好。张罗又把手里的糖递一颗给张公子,“这个也是奖励。”


“谢谢,”张公子接过糖果,漂亮的玻璃纸包着水果硬糖,他记得是鸥千面喜欢吃的那一款。


张罗把剩下的糖放在床头,又重新趴在床边。


小孩总是要睡觉的,张公子掐着时间按每三个小时给晨序员喂药时发现张罗睡着了。这宁静的一幕有点让张公子恍惚,他看着张罗,想着小时候父亲把他从客厅沙发抱上床的姿势,他架起小孩的双臂顺势抱在怀里把他放回晨序员房间。


张罗身上没什么肉,薄皮包着骨头,整个小孩显得轻飘飘的,张公子借着走廊的光找到床,他用手臂托着张罗的屁股,手掌托着他的背平稳地把他放到床上,捻好被角后张公子又回去给晨序员喂药。


这时晨序员已经醒了,他躺在床上有点迷糊,退烧时出的汗把他的头发打湿了,一缕缕的黏在额头上,他胡乱抹了一把。


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张公子轻声问到,他倒了一杯温水给晨序员。


晨序员只是点点头,他接过杯子,小口喝着,他的意识看起来清晰了不少,眼睛眨巴着在附近望,“几点了?”


“三四点,你再睡会,”张公子把电子体温计重新计温,他正准备塞进去就被晨序员推搡走,他一脸茫然。


“我,我自己来就行,”晨序员拿过体温计夹在胳膊底下,他的眼睛快速瞄了张公子一眼,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,“你也早点睡,辛苦了。”


张公子知道晨序员是什么样的人,他也没再说什么,就是有点郁闷。他重新坐回沙发,看着手表秒钟滴答滴答的走,内心的焦躁也不断增加,又觉得自己表明心意的举动好像只是乘人之危。


张公子心想:精神内耗真磨人。


夜里晨序员断断续续被烧醒了几次,最后一次哼唧把睡眠浅的张公子吵醒后,张公子就再也没睡了,他给晨序员喂完药后就站在床边,用在冰箱里冰过一会的毛巾去擦拭晨序员额头上的汗。


被烧迷糊的晨序员自然去寻找那一丝凉意,他的额头去蹭毛巾,又抵着张公子的手,大量的空气灌进他肺部又被狠狠吐出,晨序员整个蜷缩起来,汗几乎打湿了他的衣裳,湿漉漉的像淋湿的猫,此刻缩在窝里瑟瑟发抖。


张公子的手撑着床铺俯下身,他的手抚过晨序员的滚烫的脸颊和颈部,最后停留在胸部,他褪去他汗湿的衣服,把自己的圆衫和裤子给晨序员换上。


结束了这个过程,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,堆起来的厚雪像蓬松的棉花,在日出的光照下闪闪发光,张公子看了一眼手表。正好七点,此刻社里的人已经陆续起床了,张公子站在原地检测自己的疲倦度。通宵工作不比这累,好在他已经习惯,在离开之前他先确定了一下晨序员的状态,又去观望了一下张罗。


张公子去储物间找到铲子和桶,穿上靴子和保暖的衣物,张公子开始了自己的工作,积雪已经堆在了门口,开门时有点吃力,张公子闷着脑袋一铲一铲地将雪抛到一旁。


凌晨的温度依旧是零下,呼出的雾气在眉睫成冰,又在下一次雾气出现时融化,张公子眨眨眼把睫毛上的冰霜抖掉,冷空气已经把他的鼻尖染红,他蜷起手指放在嘴巴哈气后又摸摸鼻子。


这时鸥千面出现了,她裹着一条毯子站在屋内,完美的妆容和状态在她脸上呈现,一阵冷风吹过,女士不由得把毯子往自己身上拢了一点。


“今天还要下一场雪,我的策略是明天再出发。”


张公子此时把铲子立起来,他的手搭在把手,显得慵懒,“我还以为你要利用环境因素。”


“太阳晒过的雪打人才更疼,”鸥千面笑了笑,很快她搓着手回到屋内,“注意保暖。”


社里无组织了一场清雪活动,张罗人小,只能用桶把雪铲桶里然后提到路边,大百科和张公子拿着铲子迅速挖出了一条通道,何喝喝在后面拿着尖铲把融化结成的冰铲碎,以防有人踩到冰滑倒。


回到屋内暖身的热奶茶递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,张罗就着奶茶吃了三片吐司,在他还想吃时一只手从后挡住了他的嘴巴。张罗仰头,看到了张公子。


他刚来时听到社里人讨论自己和张公子长得像,甚至是私生子。张罗其实在心里讨厌过他,他讨厌生下自己的人,讨厌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人。但是他们只是长得像,张公子不像抛弃自己的父亲,他给自己别胸针,安慰自己不要害怕,甚至会把自己抱回房间。张罗把张公子当作自己父亲的影子,他悄悄靠近他,牵起他的手指。


“吃多了胃不舒服,”张公子把吐司片放回盘里,叮嘱着他喝牛奶。


“哦…”


张罗舔舔嘴巴上的奶边,跑回房把外套穿上。房里其实有地暖,在穿外套张公子都担心他和昨天的晨序员一样热到宕机。张罗的外套比昨天晚上要多好几张贴纸,貌似都是昨天晚上的奖品。


“小孩炫耀呢,”大百科看着张罗身上五颜六色的外套,在张罗真的向他炫耀时他又装出很羡慕的表情,逗得小孩咯咯笑。


铲雪的声音和吵闹声将晨序员从梦里吵醒,他深深地叹出一口气,随着意识清醒后梦境里的记忆很快消散不见。晨序员并不在乎梦里出现的东西,他看着自己身上衣服,舒服的面料和刺绣展现了价格不菲,也告诉着衣服所属的主人是谁,他掀被下床,寻找自己的鞋子。


脑子逐渐清晰后晨序员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他憋着气,一边穿袜子一边回忆他梦里的场景,好一会,他看到了床头的水果糖,他盯着看,许久,他像熟透的苹果在床边愣愣地盯着地板。


“不是梦啊!”晨序员喊出声,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他抱着手臂,手指止不住的去摸自己的嘴唇。模糊的记忆不断洗刷出昨天的场景,一帧帧在脑海里播放,晨序员甚至闻到了昨天晚上张公子身上的味道。


他无声尖叫,晨序员决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他鼓足了劲去开门,又像被把手烫着了一样收回去,他不断在屋里走来走去,调整着自己脸上的表情。


“深呼吸,深呼吸——”晨序员自顾自的说着,他走出屋,早上热奶茶的气味还没散去,在社里到处飘。


率先发现他的是蓉哥特,女孩穿着华丽的裙子,身上多搭了一件毛边披肩。


“你感觉好点了吗?”蓉哥特表现的很友好,“你脸怎么还是这么红?”


晨序员连忙回答他自己很好,然后快速离开。他先回自己房间换下衣服,又拿手上昂贵的睡衣没办法,找出角落的衣架擦擦灰挂在衣柜里。


身上的汗黏着晨序员发慌,他进了浴室站在浴缸里,温水清洗着他身上的不适,腾起的雾气很快聚满了浴室,将晨序员裹在了里面,他低着脑袋站在花洒下,脑海里又想起那个他忘不掉的场景。


他想,这到底是梦吗?那也太美好了。晨序员又看向自己肩膀和手臂上伤疤,想到自己的衣服,张公子看到会想什么。如果自己不曾经做过那些事就好了,或许他早点遇到张公子事情是不是就不一样了。


“晨序员!”


“啊啊啊!!!!”


尖叫在浴室里响起,晨序员急忙抱着自己遮挡住隐私位,他看向浴室门口,水珠从他下巴滴下。


冲进来的人是张公子,他抬手挥了挥雾气说着,“刚发完烧不能洗澡。”


晨序员愣愣的看着他,雾气从门缝里溜走,直至张公子看清楚花洒下的晨序员。漂亮的肌肉呈现出健康的肤色,几道较浅的伤疤印在肋骨和手臂上面。晨序员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,想起什么,他猛的拉上浴帘,手脚麻利的穿上裤子和衣服,将浴巾披在肩膀上。


“我不知道啊,洗都洗了…”晨序员的发梢还滴着水,有些水珠滑过他的鼻梁从鼻尖滴下。


“……那你感觉好点了吗?”张公子看着他。


两个人本来差不多高,晨序员低着脑袋就轮到张公子看着他的发旋了。晨序员一只手扯着浴巾裹紧自己,有些发抖,他绕过张公子,简单把自己头发擦干,又找出外套和裤子穿上,在穿到袜子的时候晨序员发现张公子还没走,在门口看着他。晨序员有点尴尬,他慢吞吞地穿着袜子,把一只袜子翻来翻去。张公子足够有耐心,直到晨序员闷着脑袋想绕过他出去。


“好了,我们聊聊。”


张公子把手从怀里抽出来,按住晨序员的肩膀把他往后面推,晨序员不敢反抗他,遵循着金主为大向后躲。最后晨序员被床板磕了一下,倒在床上,张公子顺势压了上去,但他动作够轻,晨序员还是紧张的缩起来。


“我道歉。”“我坦白吧…”


在这气氛里两个人同时开口,张公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晨序员,那个人抿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
“你先吧,”为了只是聊一聊的氛围,张公子的晨序员身上离开,他站在床沿,扯了一把要起来的晨序员。


“我要坦白的是其实我并不排斥你对我的感情,张公子,你不用道歉,”晨序员小声说,“但,你或许清楚,我无法能够以正常层面去回应你的感情,我需要时间考虑。”


“我清楚,我道歉的是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感到困扰你可以说明。”


晨序员点头,他挠挠脑袋,补充到,“…如果你还想亲我,可以趁现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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